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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否定中医的人后来怎样了?
作者:张稀铭 来源:针会天下 2019-05-20 [其它] [国际论坛]
有人否定中医,怎么办?在中医的近代历史和现代历史中,每隔一段时间,数年或数十年不等,总有那么几个人跳出来,对中医指手画脚、说三道四一番。有温和提议而废医存药的,有激烈主张要医药俱废的。有抱否定论的,有持毁灭论的。说词甚多,不一而足。闹腾一阵过后,不见效果,草草收场,不告而别,悄然退去。

 

这些人,按其目的可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好心没办好事。

 

第二类是用心别有目的。

 

第三类是人云亦云,跟着起哄。

 

第一类人,清末民初出得多些。那个时代,封建末期,国弱民贫,外国列强视我中华为“东方睡狮”、“东亚病夫”。也恰是那个年代,开始是西学东渐,西术东传;跟着是越传越快,越演越烈;后来是西方文化竟然以“蜂拥”姿态狂入,西方武力竟然以“枪炮”形式侵入。

 

部分知识分子出于爱国、救国、强国的心理,对比东方和西方,西方为什么强大?是由于西方样样都好,其中也包括了西医;东方为什么贫弱?是因为东方样样都差,其中也包括了中医。这些学者,认识已入误区,而且是一误再误,下了狠心地否定东方,学西方。

 

学西方不是学几点,而是样样学,全部照搬,全盘西化。他们的想法是:都照搬了,都西化了,不就一样的都强大了吗?多简单的道理,同时也是多幼稚的思维。

 

于是,西方的各种事物便毫无阻碍地纷纷抢进,这个“各种”里边就包括了西医。西医进来了,与中医的冲撞是日渐猛烈,中医步步退让:让位、让路、让阵地。还有那些力助西化的名人还帮着著文、帮着说话,乃至西医强势更强,中医弱势更弱。

 

下面举几个名人, 这些名人,大多是好心没办好事的归属于第一类的人。

 

一、俞樾

 

 

首先站出来著文说话的人是谁?这可是否定中医的第一人,是鼻祖。既然是鼻祖,就更有必要说说他。清道光三十年(公元1850年),有个叫俞樾的人,在这一年的殿试中考中第十九名进士。这个人字荫甫、号曲园,是浙江湖州德清县人,此人生于1821年,殁于1907年。

 

他写过一篇由本义篇、原医篇、医巫篇、脉虚篇、药虚篇、证古篇和去疾篇组成,7 000余字的叫《废医论》的文章。过一阵后,似觉不妥,又写了一篇《医药说》,与前比较,力度减了很多,提出“医可废,药不可废”。所以,这个俞樾,既是否定中医的第一人,也是“废医存药”观点提出的第一人。

 

人事都在变,反差看其晚年。岁月流逝,俞樾老了,老迈的俞樾体弱多病,常寻“却疾”方(经常寻找治疗自己疾病的方剂),常服延命药(经常服用延长自己寿命的药物),曾口占一诗以表当时心态:“景沪桑榆病是常,原非二竖故为殃,不能坚执废医论,反自营求却疾方。徒使人间留尤物,恐劳泉下盼归乡,最怜儿妇清晨起,苦为衰翁药饵忙。”诗中两句:“不能坚执废医论,反自营求却疾方”,前后比较,态度大逆转,真理面前,算是认了错。从否定中医开始,到否定自己结束,走完“否定的否定”全过程,结局当然是肯定:对真理的肯定!对中医的肯定!

 

二、章太炎

 

 

章太炎是俞樾的学生,从1890年起,曾拜师俞樾学习经史国学达7年之久,其部分否定中医与受老师的影响是不无关系的。章太炎学问深杂,研究广泛,对哲学、历史、政治、医学等均有涉猎,著作颇丰,是中国近代与孙中山、黄兴等齐名的非常著名的人物之一,辛亥革命成功后所定国名“中华民国”就是章太炎提出的。章太炎是名人不是凡人,言谈举止往往惊世骇俗,为人也是卓尔不群。说几个小片段,以见证其人其事。

 

1906年他东渡日本时,曾在同盟会和留学生的欢迎宴席上讲话:“大凡非常的议论,不是神经病的人断不能想,就能想,亦不敢说。遇着艰难困苦的时候,不是神经病的人断不能百折不回,孤行己意,所以古来有大学问成大事业的,必得有神经病……兄弟承认自己有神经病,也愿诸位同志个个都有一两分的神经病……”还是刚到日本的章太炎,办理户口要填写表格,在出身一栏里填的是“私生子”,在年龄一栏里填的是“万寿无疆”,在职业一栏里填的是“圣人”,弄得人啼笑皆非,所以户口不予办理,还要将他驱逐出境。章太炎晚年,淡出政治舞台,在上海以卖字为生,曾笑对蒋介石说:“靠一支笔骗饭吃”。

 

有一次为一商人题写对联,上联是“一二三四五六七”,下联是“孝悌忠信礼义廉”,商人很高兴,拿回去挂了很久才知道被耍了,上联差个“八”字,忘“八”,下联少了个“耻”字,无“耻”。章太炎学富五车,是中国近代的政治家、思想家。章太炎还出生于一个名副其实的三世业医的中医世家。对于中医,从小是耳闻目染、聆听教诲,稍长也多读医书,尤服仲景,流亡日本期间,还给孙文、黄兴开过中药处方。

 

也曾出任1927年筹建的上海中国医学院院长之职,1929年另行成立上海国医学院,章太炎仍当院长。章太炎是热爱中医的,但就事实而论,作为医生,章太炎是业余而非专业,对中医而言,章太炎既承认中医临床疗效的可靠性,又否定中医理论核心部分的阴阳五行学说。

 

他说:“近世多信远西医术,以汉医为诬,如其征效,则汉医反胜,然而寻责病因,辞穷即以五行为解,斯诚诬说,仲景所不道也。”他曾给上海国医学院院刊提名时的声明说:“本刊内容一洗阴阳五行之说,欲以科学解释中医”(如此则将阴阳五行理论一概否定了)。章太炎否定阴阳五行,还推“医圣”张仲景出来佐证一番,说在那么多的医家当中,“精而不迂,其惟长沙太守”“不拘五行生克之论者,盖独仲景一人耳”。作为医中圣人的张仲景,果真是只重临床实践的运作,不重医理哲理的指导吗?显然不是。

 

张仲景《伤寒杂病论》一书的序中:“夫天布五行,以运万类;人禀五常,以有五脏”, 章太炎先生读书时没有看到?或是忽略了?忘记了?至于阴阳,该书不仅是整本贯穿、全篇贯通,而且是阳分三阳,阴分三阴,这可是哲学中比“一分为二”更高层面的“一分为三”的大学问。章太炎心目中最最钦佩的就是“医圣”张仲景,可为什么恰恰是将仲景书中最灵魂、最中心的哲学部分阴阳五行部分给否定了呢?

 

他本来就是研究哲学的,怎么会得出如此结论呢?前面说过,章太炎虽然出生于中医世家,他懂医而不太行医,是业余而非专业,临床甚少,经验不多,治疗大病、重病、疑难病的机会也不多,这样就产生了一种想法:不用阴阳五行理论,照样能治病和治好病。想法有了,行动继之,否定之语言文章也就出来了。

 

普通人说说,人微言轻,也就罢了,但这样的“大家”表态,就人重言重,影响大了。这个否定,肯定错了,估计他是想简化中医看病的思维过程,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哲学有唯物唯心之分,中医是唯物的,是唯物哲学。五行怎么能否定呢?世界是物质的,作为五行的“五”,是指金木水火土,是构成世界的五种基本物质元素,作为五行的“行”是动态,是运动变化。阴阳是属性,是世界上各种各样的、一切一切的物质的高度抽象的属性总称,要有物质才有属性,没有物质就不存在属性,所以,作为哲学的阴阳理论也是唯物哲学的。

 

阴阳、五行,都是中国古人最高智商、最大智慧的发现、发明、创造和总结,自成学说,自成系统。在中国是大学问,对世界是大贡献。用这种学问,去探测物质世界的各种运动,去认知人体内部的各种变化,快捷而简约。作为中国古人后代子孙的我们,为此而深感骄傲和自豪。对于古人成果,不能创造,但有责任完善;不能完善,也有责任保护!千万不要动则否定,动则毁灭,千万千万!

 

三、余云岫

 

 

在否定中医的名人里,余云岫是个一定不能忘记、一定非得谈谈的人物。

 

一是他把否定中医作为其终身必办的大事,不遗余力。

 

二是他在医药界地位特殊、身份高贵,在新中国成立前的国民党政府,他是卫生要员;新中国成立后,他仍然还是政府的卫生高官。

 

三是余云岫消灭中医不是口头喊喊,笔下写写就罢了,而是付诸行动,真抓实干,不但讲究方式方法,而且有恒心、有耐心。

 

按设想以如此高级别的医药卫生界的高官要员办理此事,是高屋建瓴,强势而为,成功可以指日而待的,但最后结局为什么失败了呢? 余云岫思想行为的形成,直接与留学日本相关。

 

他在日本习医时,亲眼看到日本明治维新之后,国势蒸蒸日上,走上了资本主义的道路。日本的医学原属汉医系统,自维新后,废止汉医,日本医学得到飞跃的进步……由是,余云岫产生了废旧医而强国的想法,希望回国后也照搬模式,废中医而强中国。在从日本回国后的10多年里,余云岫的名气并不大。他后来之所以声名远扬,应归结于一次全国性的卫生会议。在这次会议上,当局通过了余云岫提出的著名的“废止中医案”。

 

1929年2月23日至26日,南京政府卫生部在汪精卫的授意下召开了第一届中央卫生委员会会议,与会者包括褚民谊、颜福庆、伍连德等当时的医界名流共14人。余云岫参加了会议。这次会议没有一位中医人士参加。会议讨论了余云岫起草的《废止旧医以扫除医事卫生障碍案》。这一提案除了“一个‘医学外行’次长和一两个参事抱怀疑态度外,其余是满场一致通过”。

 

随后,该提案写入1929年2月25日的会议记录。1929年2月26日,上海《新闻报》率先将此事公之于众。1929年3月2日,余云岫主编的《社会医报》出版中央卫生委员会特刊,公布“废止中医案”。 此案一出,医界鼎沸,全国震动,立即爆发了中医历史上空前的抗议风潮。全国中医界人士群情激奋,成立国医公会,通电全国,游行集会、请愿罢市。这些平日穿长袍的中医先生们,与当年的学生一样,走上了街头,走到国大会议的会场,进行静坐绝食抗议。面对全国中医界和各界人士的强烈反对,当时的政府为了息事宁人,不得不取消废止中医的提案。

 

四、严复

 

严复是中国近代的大学者,思想家、翻译家、教育家,而他则曾认为中医缺乏实际观察和逻辑推理,将中医药归为风水、星相算命一类的方术。

 

1905年严复在他所译《穆勒名学》的按语中说:“中国九流之学,如堪舆、如医药、如星卜,若从其绪而观之,莫不顺序;第若穷其最初之所据,若五行支干之所分配,若九星吉凶之各有主,则虽极思,有不能言其所以然者矣。无他,其例之立根于臆造,而非实测之所会通故也。”他还说过,中国与西方观念上最相悖的是“中之人好古而忽今,西之人力今以胜古”。据说,他对中医提出异议,主要是因为他认为中医缺乏实验观察和逻辑推理。

 

1912年严复出任北京大学校长后,对中西文化的比较观点也在不断的自我反省中逐步走向成熟,否定的否定后,回归到传统文化。所以他十分担忧中国丧失本民族的“国种特性”后,会“如鱼之离水而处空……此谓之失其本性”,而“失其本性未能有久存者也”。由西转中的认识,是回归;对传统文化的肯定和维护,是回归。回归是成熟!回归是升华!回归更是醒悟,难能可贵的醒悟!

 

五、梁启超

 

梁启超是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文学家,他对中医的认识,也是先从竭力否定中医开始,后是不能不以否定自己而告终。走了一个圈,这个圈,不仅是个认识过程,更妙在这还是一个自身疾病的治疗过程。这个过程很有点意思,也耐人寻味。先谈梁启超对中医的否定。

 

1900年前后,学术界中否定阴阳五行学说的思潮已经出现并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梁启超也不例外,进入行列并鲜明表态,在1923年5月的《东方杂志》上发表《阴阳五行说之来历》的文章,该文开篇即为否定而力辟中医:“阴阳五行说为两千年来迷信之大本营,直到今日在社会上尤有莫大势力。今当辞而辟之”。

 

又说五行“不过将物质分为五类,言其功用及性质,何尝有丝毫哲学的或术数的意味?”。梁启超是大学者,但未深究中医,“阴阳”不是哲学是什么?“五行”只知“五”种物质(“五”也仅是多元物质的一个代称),而不去探讨更重要、更生动的“行”的含义。“行”是行列,中含次序;“行”是运动,中含变化。有序的生克制化,可达多元共存;有序的多元共存,可达平衡和谐。取象比类,万物归“五行”,几多术数;归类推演,处处含哲理,都为哲学。

 

再谈梁启超患病的治疗全程来看梁先生是怎样自己否定自己的。1923年著文否定中医,时隔不久,1926年梁先生得血尿症。得病要治,治疗肯定找西医,都知道西医科学。而且梁先生特信科学,信到迷信程度,信到盲从程度。多次经过科学的西医检查,确定梁先生病在右肾,必须手术切除。

 

当时,有个了解内情的人,名字叫张建伟的,在2006年5月24日的《中国青年报》上刊登了一篇《梁启超的病与死》的文章详细介绍了当时的一些情况。1926年3月8日,因血尿症,梁启超入住协和医院……经X光透视,医生见右肾中有一黑点,诊断为瘤。梁启超的弟弟梁仲策问主治医生:“不一定是癌吧?”医生答:“不一定不是癌。”再问:“怎么治?”再答:“全部割除”。于是,梁先生最后决定接受西医手术,切除右肾。右肾摘掉了,血尿还依旧。西医是科学,科学不会错,在梁先生的头脑里,对科学的相信,已经根深蒂固,是绝对而不含丁点相对,凡是科学的东西,都是毋庸置疑的。继续相信科学,请科学的西医继续检查吧。继续检查,继续犯错,把血尿病的病根居然找到牙齿上。既然病根在牙,继之便是拔牙,一连拔掉7颗牙,血尿还依旧。西医继续找病因,又说病因出在饮食上。

 

于是,梁先生开始禁食,一连饿了好几天,血尿还依旧。丢了一个腰子,丢了7颗牙齿,禁食饿瘦身体,一错二错再三错,梁先生也知道判断错了,手术错了,他说:“割掉的右肾,并没有丝毫病态”(知错)“这回手术的确可以不必用”(认错)。

 

但他迷信科学,维护西医,明知错了,也还要为其说话。他是这样为科学为西医辩护的:“我们不能因为现代人科学知识还幼稚,便根本怀疑到科学这样东西。即如我这点小小的病,虽然诊查的结果不如医生所预期,也许不过偶然例外。

 

至于诊病应该用这种严密的检查,不能像中国旧医那些‘阴阳五行’的瞎猜,这是毫无比较的余地的”。执著维护科学,病未因此减轻;包容原谅西医,病情还是加重。梁先生出院不久(1926年3月8日入住协和医院,4月12日出院,住院时间为35天),于7月5日写给朋友的信中说病情“颇有增剧之像,不得已拟试服中药矣。”后来由中医唐天如继续为其诊治,病情越来越好转,于第二年即1927年4月,再到协和医院详查,报告令人惊喜,完全出人意料。报告结果证实肾功能完全恢复,其他也基本正常。迷信科学而西医连连犯错,科学的西医已经束手无策,不得已而求助自己一贯否定的中医治疗。

 

 

经过中医治疗,顽疾治好了,大病治愈了,事实面前怎么说?所以,有些时候,语言是苍白的,雄辩是无力的。 在否定中医的人中,有学问、有影响的人还有一些,理由归纳都差不多,就不再一一列举。 现在说第二类人。如果说第一类人否定中医,虽然做法错误,但目的或为强我中华、或为维护科学,不含私心、不谋私利,其出发点是良好的,所以错误也是可以原谅的。

 

这第二类人,人数不是很多,但蹦跳特别卖力。一位否定中医的先生,在其所著的书本里说:“不知为何发起了高烧……请来一位懂中医并在当地小有名气的邻居对我进行了一番望闻问切,开了药方。等到药抓来,熬好了……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把它喝了下去……药的味道极浓极苦,服药后烧不仅没有退,还拉起了肚子,虽然只喝了一帖药,却让我拉了两三天的肚子”。既然要否定中医,那么每句话甚至每个字都要像扔出去的炸弹,要炸伤人才行。

 

他扔出的这些话,是力图在告诉人们四点或更多:

 

第一,发点烧这么小的常见小病,你中医都治不好,大一点的病还敢叫中医医治吗?(在这里,一个中医代表了整个中医)。

 

第二,药的味道极浓极苦,这就是中药,这种难以下咽的中药,你愿意喝吗?(一帖药的药味,代表了整个中药药味)。

 

第三,喝了中药,不但烧没有退,还拉了几天肚子。(你们说,中医中药是不是太糟糕了?)

 

第四,找的这个中医还算小有名气,更多的无名之辈的中医,那是更不能相信了。

 

攻击一个中医师,便攻击了整个中医;否定一个中医师,便否定了整个中医。这位先生对中医的判断实在太片面,太武断了。

 

《黄帝内经》、《难经》等都是中医的经典要著,处于中医理论的高端位置、源头位置,学习中医者必学必读,如果能从这些典籍中找点瑕疵,找点错误来予以攻击,那对否定中医的力度就大了。

 

攻击从何处开始?薄弱环节。选择这些著作里边谬误必多的人体解剖作为突破口,绝对是胜算在握。先生说话了:“中医对脏器的观察和描述是非常粗糙甚至错误的……”“试想,中医对心脏的解剖仅限于七孔三毛、形如莲花倒垂,心包、脉管等几个粗疏的结构概念,甚至连心脏有心房和心室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对于血液循环理论建立有着决定性意义的房室瓣……”“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这是硬把大脑的功能瓜分给其他器官了……”“中医到现在还声称脾主运化……脾统血……在中医看来脾的功能不可谓不重要,人体离开了脾是无法存活的。但在临床上有一些患者因为……原因而被切除了脾,他们并没有出现中医所说的这些疾病”“肝藏血……中医把肝和脾的功能搞反了”“肺主气、司呼吸之外,又给肺添加了一些它所没有的功能,说它能通调水道,负责体内体液的运行和排泄: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中医对肾的说法也同样荒唐,男子以藏精,女子以系胞,这是把肾当成主要的生殖器官了……中医不知道肾只是一个排泄器官,毫无根据地把肾的作用说得无比重要和广泛,为先天之本、生命之源,其功能是藏精、主水、主纳气、主骨、生髓、其华在发,开窍于耳,司二阴。于是许许多多疾病都能被说成是肾虚导致, 几乎涵盖了内分泌系统、生殖系统、泌尿系统、运动骨骼系统、呼吸系统的诸多相关疾病……”最后总结说:“可见,中医对脏器解剖生理的认识基本上都是错误的”。到这里,中医已被全面否定。

 

中医脏腑是人体内脏的总称,古人把内脏分为五脏和六腑两大类:五脏是心、肝、脾、肺、肾;六腑是胆、胃、大肠、小肠、膀胱和三焦。

 

此外还有一个心包络,它是心的外卫,在功能和病态上,都与心脏相互一致,因此,它也是属于脏。五脏的作用是储藏精气、津液,六腑是主出纳转输。但是脏腑的功能,并不是各自为政,而是在相互依存、互相制约的情况下,各负其责,构成一个完整的机体:不但在人体内部脏与腑、腑与脏之间相互联系、脏腑之间互为表里,而且与外界自然环境的变化、四时气候的转移、精神活动等方面,都是息息相关,互为影响。而西医的脏腑是单纯一个脏器本身,而所谈的系统,是现代生理解剖上的系统。

 

归根结底,中医的脏腑与西医有着质的区别,上面的先生将西医的解剖同中医的脏腑比较根本没有必要,也毫无意义。 其实还是没理解另一种看生命的本质,从系统控制论上讲,探索性研究,目的性很重要,中医分人体主要是功能上的,为什么中医说人体是气血流畅,无非升降出入,其实就是从功能上说的,功能的不正常导致各种疾病,但是人和机器人不一样,人有很强的自修能力,但是机器人则不是,所以把人单纯从物质方面看,而忽视人的精神层面对人体的影响,那就算是下工了,我们不是机器人,少了东西就加,多了就切,侵入东西就杀,我们是生命体,中医上的阴阳理论是个很高层次的理论,其实我们只要明白,阴阳是疾病的二分法,就可以,画一条水平线,这样的人是正常的,把各种指标,记好,是功能指标,做出标准,高于这样亢进的都是阳,低下的都是阴,我们可以感受白天和黑夜的不同,白天温暖和黑夜寒冷,其实借物言意,所以不理解中医的以为中医是迷信,其实现在西医不也是分正常和不正常吗?

 

只不过它是按照形态学上去分的,和中医的分法不一样,至于谁高谁低,也只有患者才能给予最好的答案。 说得已经够多,这个题目也该收尾了。

 

否定中医的人,以前有,现在有,以后也还会有,怎么办?好办,用两个方法,加一个坚持就可以了。两个方法是说话和沉默。说话是参与辩论,沉默是不予理睬。

 

第一方法是力博,第二方法是智胜。如果你精力旺盛,定要参与辩论,那就参与吧;或是你气愤不过,一定有话要说,那就发泄吧。这些否定中医的人,有个大特点,就是最喜欢有人应战。挑起事端,就要有人接招。接招应战,主要方式就是辩论。辩论是手段,他们常常借助辩论手段来出名。

 

小辩出小名,大辩出大名。所以这个辩论的市场,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更是希望这个市场越大越好。

 

挑战若无人应战,他们会等待;一旦有人应战,他们会立刻兴奋起来。

 

参与这种辩论,要有思想准备,他用他的诡辩,你说你的道理,不必计较输赢,也不议论胜负,为什么?胜了、赢了,中医在,输了、负了中医还在。人家是拿中医说事,用辩论出名,参与辩论,你很辛苦不说,你还给这些人创造出名机会,值不值?

 

所以对付这些人的第二个方法是:

 

不予理睬。不要认为沉默是软弱,是退让。

 

很多时候,沉默是金,是银,是力量,是横眉冷对;沉默是静,是定,是理智,是莫测高深。

 

不给对方市场,沉默反为胜者,这便是智胜。

 

说完两个方法,再说一个坚持,即坚持把中医这个大学问学好、用好,这是根本,这也是对付否定中医的先生们的最好的方法。

 

把中医学好的这个“好”字,我的体会有好、透、活、效四方面内容。

 

好、透指学习,活、效指运用。多读医书,读好医书,中医、西医都要学习;注重记忆,更重领悟,悟到透时,才算理解;中医临床,思维要活,活中有准,力抓根本;经验积累,越多越好,追求疗效,越高越好。

 

从疗效看中医,最能证明;

 

用效果对诡辩,最有力度。

 

人云亦云,跟着起哄的第三类人,就更加不懂中医了。自己不懂中医,还要否定中医,对这一类人,能说什么好?那就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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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中医系列:张稀铭谈中医

作者:张稀铭

京东

 

本文摘自《张稀铭谈中医》,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使用不当请联系小编删除。

 

 

附:最有名的几位中医黑丨他们后来都怎么样了?

 

中医黑现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抵是从新文化运动,郭沫若、鲁迅、胡适之这几位先生开始的,从胡适之先生的“中医不科学”,到鲁迅先生的“中医是骗子”,到郭沫若先生的“宁死不请教中医”,他们可以说是中医黑的鼻祖了,他们反对中医、黑中医的一些观点、看法也成为了如今越来越多人黑中医的至理名言。

 

你看,郭沫若、鲁迅、胡适先生都黑中医,这几位都是大学者,他们说的都是对的,所以中医肯定是骗子,肯定是不科学的……云云。

 

但真的是这样吗?如今中医黑群体们的坚实后盾(名人),真的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吗?

 

 

郭沫若

 

郭沫若先生的人品云云,这里就不再多说了,但无疑在那个时期,他的社会影响力是极其巨大的。在早年间,郭先生是货真价实的中医铁杆黑,他在一本杂志中发表了一个“神评论”,原话如下:

 

“我是宁死不请教中医的,因为我觉得若不如此便对不住我所受的教育。”“至于对付中医,似应取得逐步废止之政策。”

 

郭先生还认为中医只能治好人能自愈的疾病,换句话说,就是中医根本治不了病,病好了是因为病人自己身体自愈的原因。

 

如今很多中医黑,也将此话奉为圣言,认为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要相信科学,认为相信或了解中医五行、五运六气之类的东西是在侮辱自己这么高的学历。而他们对于中医的态度也是如此,认为中医的全部都是糟粕,应该废止。

 

后来,有了一个大反转,郭先生又在某报纸上,发表了一个打脸的评论,原文如下:

 

胡适之先生的糖尿病被黄芪治好了,大约是事实。对于这个问题,我自己要来讨论,实在还不够格。我自己虽然学过几年的近代医学,但我并未继续钻研,而且已经抛弃了多年。至于对中国的旧式医术,我更没有什么独到的研究。

 

看看大学者说的话,就是不一样,前面宁死不信,后面“我没资格谈这个问题”。其实郭沫若先生这番话同样可以用来敬告如今的“中医黑”们,如果想要黑中医,首先你得先去了解中医,了解中医的文化、思维……,了解后再质疑,千篇一律的“中医治不了感冒”、“古代人寿命那么短,中医没用”……等等,实在是让人看笑话了。

 

胡适

 

“叙述的西洋医学每一个方面的演变过程,我们也可以明白我们现在尊为‘国医’的知识与技术究竟可比人家第几世纪的进步。”“回头想想我们家里的阴阳五行的‘国医学’,在这个科学的医学史上能够占一个什么地位。”

 

胡适先生这两段话,可以说是比较有深度的,也是如今我们中医应该反思的。

 

后来的一件事,却让所有中医黑感到十分尴尬了,他的糖尿病在协和医院久治不愈,已被西医认为性命不保,后经朋友推荐,被中医用仅仅一味药:黄芪,便治好了,任何反对,都不如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有更深的体会了。

 

鲁迅

 

鲁迅先生可以说是最出名的中医黑了,鲁迅先生早年前是极其相信中医的,那为何态度转变了呢?

 

鲁迅先生《坟》中,有一段话,大抵可以算是他开始反对中医的主要原因所在吧,原文如下:

 

“其中大半是因为他们耽误了我的父亲的病的缘故罢,但怕也很携带些切肤之痛的自己的私怨。”

 

在另一本书里,他还讲到:

 

“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的或无意的骗子”

 

大家可以看出,鲁迅先生更多的是对中医的失望,而不是反对。但下面这句话,反而可能影响了之后几十年的中医黑基本论调:“中医是骗子”,虽然在以前,在现代依然有不少“伪中医”打着中医的旗号骗人,但不能以偏概全,西医中也有很多拿回扣、误诊、手术失误、骗钱的等,但为何没人说“西医是骗子”呢?

 

鲁迅先生改变对中医的看法,是在从日本学医回来之后,大家可以从他的日记之中看到他对中医态度的大大转变,他在日记中记载了大量自己用中药治好病的事情,也在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大量的收集、整理了古中医书籍,大家都可以在书中看到,由此看出,鲁迅先生反对的不是中医,而是庸医,或是中医骗子。

 

中医黑们常挂在嘴边的论调,鲁迅先生都反对中医,所以我也反对,实在是太过狭隘。

 

这三位大学者的观念和论调,成为了后世中医黑的至理名言,可能也影响了民国之后整个中医的发展,但我们透过历史,全面的剖析他们的一生,了解到他们态度的转变,我们能对中医有一个更全面、更理性的认知,这也正是当今中医黑们所缺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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