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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肾功能衰竭
来源:《中医现代临床》 2018-11-20 [中医临床]

慢性肾功能衰竭是多种肾脏病末期,由于肾的排泄功能障碍,使体内氮质及其它代谢废物滞留,引起水、电解质紊乱及酸碱平衡失调的机体中毒症候群,属中医学“关格”、“癃闭”、“溺毒”等范畴,中药治疗显效率一般在10.9%~13.2%.

 

一、辨证论治

本虚证

(一)脾肾气虚

主证:气短乏力,纳少腹胀,腰膝酸软,大便不实或有虚恭,夜尿清长,舌质淡边有齿痕,脉细。

治法:补气健脾益肾

方药:六君子汤合四神丸

 

(二)脾肾阳虚

主证:面色苍白,形寒畏冷,腰膝酸软,四末欠温,倦卧,面足俱浮,大便溏薄,小便减少,舌质淡嫩,脉沉细无力。

治法:健脾温肾利水

方药:真武汤或侧重温肾用济生肾气丸,侧重温脾用实脾饮。

功效:根据动物实验研究证实,温肾益气能提高实验性肾炎的肾小球功能,改善脾脏病理变化,延长动物存活时间。有单位采用25只家兔造型为实验性肾炎,20例服温阳利水中药,多数家兔存活3个月以上,其中只有8只非蛋白氮升高,介于51~192毫克%之间。未服中药的对照组5只,有3只非蛋白氮显著升高,并分别于造型后12/15/21天死亡。可能温阳利水中药对于造型动物肾功能衰竭非蛋白氮升高有良好的预防治疗作用。

 

(三) 脾肾气阴两虚

主证:面色少华,气短,腰酸乏力,口干,皮肤失润,大便不实或干结,夜尿多,舌质淡红,边有齿痕,脉细。

治法:益气养阴

方药:

1.麦味地黄汤

2.常用药:太子参、黄芪、山药、旱莲草、枸杞子、苡仁、车前子、紫河车、益母草。

 

(四)肝肾阴虚

1.主证:头昏头痛,耳鸣目涩,咽干少饮、腰膝酸软乏力,心烦少寐,血压高,舌偏红苔少,脉弦细。

治法:滋阴平肝

方药:杞菊地黄丸合二圣丸

 

2. 阴虚风动

主证:头晕目眩,精神兴奋,烦躁,手足颤抖,抽搐或拘挛,干呕,小便减少或多尿,皮肤瘙痒,口靡鼻衄,牙龈出血,舌质红,张口可闻到尿味,舌苔黄腻,脉细弦滑。

治法:平肝熄风,清化痰火

方药:羚羊钩藤汤,昏迷不醒加用至宝丹,神昏谵语加用安宫牛黄丸,精神兴奋狂躁不安加用紫雪丹,出血加用犀角地黄汤。

 

 

(五)阴阳两虚

 

1.主证:精神萎靡,头昏眼花,指甲苍白,腰酸肢冷,畏寒,舌质胖或淡红,脉沉细或细弦。

 

治法:温扶元阳,补益真阴

方药:金匮肾气丸,地黄饮子,全鹿丸

 

2. 阴竭阳脱,常见于尿毒症晚期

 

主证:面色苍白,呼吸急促深大,张口可闻到尿臭,嗜睡,神识昏迷,汗多,少尿或无尿,舌淡,脉沉细弱;如突见面色潮红,大汗不止,或小便失禁,口开,目合,手足逆冷,后又面色苍白,预后多为不良。

治法:益气复脉,回阳固脱。

方药:参附汤合生脉散加味(别直参、五味子、炙甘草各一钱五分,附子二钱,麦冬、煅龙骨、煅牡蛎各四钱)

 

3. 活血化瘀(当归、川芎、丹参、桃仁、红花、玄参)

功效:此方治疗慢性肾炎终末期管着显效率达14%.认为本疗程对疏通部分肾毛细血管,增加肾血流量有一定作用;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物研究所经过动物实验证明,活血化瘀药物对氮的代谢产生影响,可使负氮平衡转为正常平衡状况。据此,可以推测活血化瘀药物对于氮质血症会有一定影响。[1]

 

 

标实证

(一)湿浊内生

1. 湿浊化热:黄连温胆汤,连朴饮,半夏泻心汤,甘露消毒丹。

2.湿毒内盛:生大黄30克,六月雪,蒲公英20克,川芎9克浓煎成200毫升,保留灌肠一日一次或二次。

3.湿浊寒化:小半夏加茯苓汤,黄芪,仙灵脾,茯苓,法半夏,川连,丹参,生大黄。

4. 浊阴上逆:温脾汤

功效:温脾汤具有温补脾阳,泻下冷积等功用。郑平东与日本富士山医科大学和汉学研究所横泽隆子的研究证实,本方具有明显降低肾功能不全大白鼠血中尿素氮,肌酐,同时使高磷、高钾,低钙血症得到改善,并有抑制尿毒素(胍类化合物)的产生等作用,说明温脾汤是治疗“慢肾”的有效方剂。[2]

 

(二)水气不化

1. 阳虚水泛:防己黄芪汤,济生肾气丸,五苓散,胃苓汤。

2. 气滞水停:大橘皮汤,茯苓导水汤

3. 阴虚水停:六味地黄汤加川牛膝,车前子。

 

(三)胃络瘀阻:桂枝茯苓丸,血府逐瘀汤,或选桃仁,益母草,红花,丹参,川芎。

功效:动物实验证明,活血化瘀方药有改善肾血流,增强肾小管排泄,增强纤维蛋白的溶解性作用与清热解毒药合用,可抑制肾小管萎缩和纤维组织增生,促进废用的肾单位逆转。

 

二.专方专药

1.方药:大黄30~60克,煅牡蛎30克,蒲公英20克,水煎保留灌肠,每日1~2次。

功效:治疗20例,10例治疗前血肌酐平均为7.27毫克%,血尿素氮平均值为98.7毫克%.[3]

 

2.方药:中药辨证施治保留灌肠治疗尿毒症。

方药:

  1. 湿浊内蕴,胃寒停饮,用熟附子,生大黄,益母草各30克;
  2. 热毒入血,胃热上逆,大便秘结,用生大黄40~50克,煅牡蛎50克,山栀、益母草各30克。煎汤,药液浓至40毫升,药温38℃,保留灌肠,每天1次,4天为一疗程,必要时休息2~4天,继续第二疗程。共治疗10例,显效3例,好转6例,无效1例。[4]
    3.方药:大黄治疗肾功能衰竭有一定疗效
    有的单位从临床上分三组观察。第一组,大黄注射液(生大黄50克/100毫升加10%葡萄糖400毫升静脉滴注);第二组,口服法,每次服100毫升;第三组,灌肠法,用100毫升保留灌肠,药液加温至38℃~39℃;三组用药均每日一次,效果良好。化验检查证明,本品能降低血尿素氮,血肌酐,能提高酸中毒者的二氧化碳结合力;免疫功能方面,治疗后C3补体减少,E玫瑰花瓣形成率及免疫球蛋白都有回升;血液流变学方面,全血粘度,红细胞压积明显升高;肾图在治疗后明显好转。[5]
     
    4.冬虫夏草
    本品治28例,血肌酐治疗前均值6.98毫克%,治疗后6.09毫克%(P<0.01);两者均有显著性差异。由此可以看出,冬虫夏草可能有改善肾功能的作用。免疫功能方面,淋巴转化率治疗前42304.09,治疗后50458.64(P<0.05),有显著差异性;说明冬虫夏草可能有提高慢性肾功能衰竭患者细胞免疫功能的作用。以人工培的了与冬虫夏草药理性相似的菌丝体,用以治疗慢性肾功能衰竭亦获得疗效。有报告单纯口服“至灵胶囊”每次6克,每日三次,共20例;在原用中药的基础上 加用“至灵胶囊”或天然虫草共97例,两组病人均进高质量低蛋白麦淀粉饮食。一个月一疗程,部分病人曾服2~5个疗程。治疗结果:均可见血肌酐及尿素氮下降,肌酐清除率有所提高,“至灵胶囊”与天然虫草两组间无显著差异,说明人工虫草菌丝体可以代替天然虫草。近期疗效:原用中药加天然虫草者,好转64.3%,稳定3.5%,恶化32.2%;原用中药加“至灵胶囊”,好转70%,稳定12.8%,恶化17.2%;单纯用至灵胶囊者,好转44.4%~50%.远期疗效:以1982年统计肌酐在5毫克%以上的74例生存期与1982年后使用虫草制剂病情相等的50例生存期相比较,使用虫草制剂后,患者生存期有所延长,其三年生存率为27%,较北京中医医院报道的三年生存率15%为高。[6]
     
    5.丹参注射液16~20毫升加入5%葡萄糖500毫升中静脉点滴,每日一次14天为一疗程。对改善肾功能,改善消化道症状,增加尿量及降低血压等方面效果较为明显。
     
    6.番泻叶5~10克,加沸水100~150毫升浸泡二小时,去渣滤过分上下午两次服完。
    同时,给患者每日静脉点滴必需氨基酸注射液(EAA)250毫升,每周肌注二次苯丙酸诺龙,并注意抗感染,纠正酸碱,水电解质平衡失调,必要时输新鲜血液或冻干血浆,以及抗高血压等对症治疗。给患者低蛋白饮食,每日蛋白质总量限于30~50克,总热量为1500~2000千卡,疗程最长为30天,最短不少于15天,平均治疗22.4天。
    功效:本组病人疗效标准除症状改善外,主要以Gr,BuN,血浆蛋白和血红蛋白指标上来观察。22例病人治疗后Gr平均为6.85毫克%,下降了1.28毫克%;BuN平均为74.87毫克%,下降了13.03毫克%;血浆蛋白为5.2克/dl,上升了2克/dl;血红蛋白平均为4.99克/dl,上升了0.9克/dl.经统计学处理,各项指标治疗前后变化均有非常显著的差异性,P值均小于0.001.
    治疗过程中患者高血压下降,心衰改善,消化道症状和皮肤奇痒等均有改善。[7]
     
    (三)对症治疗
    1.呕吐不止,用玉枢丹0.6克研粉开水调服,或用伏龙肝煎汤。
    2.血压高选用羚羊粉、川牛膝、代赭石、石决明、夏枯草。
    3.血尿选用白茅根、大蓟、小蓟、生地、丹皮、琥珀。
    4.小便不通,选用滋肾丸、大腹皮、路路通。
    5.多囊肾肾功能不全选用太子参、仙灵脾、制大黄、川黄柏、知母、生龙骨、牡蛎、丹参、六月雪、白石脂。
    6.消除腹膜透析的副作用,血浆蛋白低者,可用人参养荣汤加减;腹痛、腹胀,投香砂六君子汤加味;腹泻,用理中汤合四神丸;腹膜炎,于透析中加抗生素,并服清热活血之剂(丹参、生地、赤芍、黄柏、银花、丹皮、厚朴、黄连、桃仁、红花、枳壳、延胡);皮肤瘙痒,用滋燥养荣汤加味;骨痛,宜和营活血之剂(鸡血藤、白芍、当归、桂枝、威灵仙、牛膝、秦艽、川芎、桃仁、红花、大枣);鼻衄,用玉女煎去石膏加白茅根、藕节、血余炭、阿胶;心力衰竭,肺水肿,宜益气固脱之剂(人参、茯苓、葶苈子、熟附子、麦冬、五味子、大枣),亦可用人参注射液2~4毫升,加入50%葡萄糖20~40毫升,静注,效更甚。
     
    参考文献:
     
    [1]卢君健等,《中西医结合杂志》(5):274,1985.
    [2]郑平东等,《上海中医药杂志》(11):45,1984.
    [3]转引自李聪甫主编《传统老年医学》,湖南科技出版社,1985.
    [4]同上
    [5]同上
    [6]陈以平等,《上海中医药杂志》(8):29,1986.
    [7]杨维今等,《中医杂志》(4):49,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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