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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界十大怪,让中医死翘翘!
来源:岐黄秘录 2019-11-27 [其它] [国际论坛]
学过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人都知道,内因是变化的根本,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外因是通过内因而起作用的。对中医来说,西医的挤压仅仅是外因,真正的内因则是中医的不争气。看看中医界存在的诸多怪现象就知道了!

第一怪:火神派一统乾坤。

 

试看火神派横行数年,其学术观点之漏洞显而易见,单执一法岂可愈万病?附子岂只有大剂量方可愈病?惜吾三谈对火神派之思考少有知音 ,更惜众多名家并无人直言,致使大有一统江湖之势。长此以往中医如何真正复兴?一派繁荣景象背后难掩衰败的真相。故吾不揣鄙陋,特直言之。吾再不言,恐此陋习蔓延开来,后学茫然不识旨归,大海茫茫无从下手。吾为除其弊,特撰【温法纵横】,理法方药皆言之有据又自成体系,请君一观必别有洞天。

 

第二怪:在于流派林立。

 

古之伤寒,温病,补土,滋阴之争虽废,新的流派又生。国立名老中医之名号,原为承其学而不至失传,但其徒子徒孙承其学而泥其学,受困于名老中医之名,正如仲景所言:“各承家技,始终顺旧” 。并无几个能破茧成蝶,青蓝之胜。故一医即一派,一派即泥一法而不自知。所以,治病有获奇效时,亦有毫无响应时,皆源于此泥一法而无圆通之意,罪不在法而在于人,在于流派之观念也。古云“师不必贤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之说,失之久矣。惟何绍奇先生独有超人之智,其师承朱良春先生,又学蒲辅舟,岳美中,任应秋诸家之长,仍能不泥,立言临证每能自发机抒,创获屡屡,人谓其“中医界散打之王”,诚非过誉。若能假以时日,必成中医新一代领军人物,惜   天妒英才,英年早逝;叹   现今名医之传人,无人能及其心思之机巧。  吾虽愚鲁,尚能体会何君之苦心,业医十年,不敢持先入为主之定见,亦不敢持成方成法以待病,临证必舍似存真,处方必优中选精,故偶愈大证亦非意外。

 

第三怪:怪在论文之发表快与收费高。

 

当今,中医杂志报刊众多,原为各位同道交流经验,互通有无提供了绝佳之平台。怪其发表速度之快,收费标准之高,令人惊叹。速度快:投,审,评,见报,可在一月内完成,速度之快,直追神七;收费高:审稿费,版面费,证书费,动辄数百上千,而且大多不给稿费,窃作者之劳动为己有,是国家法规如无物,真可谓生财有道。举朱老良春为例,其至今已在各类杂志发表论文180余篇,如果是现在,以每篇500元计之,则需费用高达9万余元,以为医之微薄收入,何堪重负?都说真正的中医在民间,可是这唯一民间中医成名的路被堵死,那些具有真才实学而又地位低下的民间中医如何才能冲出重围?

 

第四怪:怪在报刊编辑之两种面目。

 

当今中医成名之有效途径即发表论文,故某些名刊大报之某些编辑令人惊讶的显露出了两种面目:对一些名家,摇首摆尾,即便议论平平,言语无味,亦照发不误,唯恐名家不悦而获罪;而对基层及低年资之医,则趾高气昂,态度蛮横,丝毫无文人之体面。两幅嘴脸之鲜明对比,令人作呕,可发一笑。都说:“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可这种人,除了留下恶臭,真不知还能留下什么。

 

第五怪:怪在中国教育导向出了问题。

 

且看当今中医界各位名家,今日讲学,明日论坛,后日会议,频繁奔走穿行于各地,名则名矣,但不知其还有几许空闲能为患者诊病。如果说是为了中医事业培养新人,却不知除了从基础教育抓起,还有什么更有效的办法?根基不牢,何来高楼大厦?近日【半月谈】报道,中国科技大学为本科生上课的,全都是院士及本领域中全国知名的专家教授,正因为这种高起点,所以该校的毕业生每1000人就可以出1位院士和700多名硕士博士。反观中医教育,稍有名气的专家教授都在忙着参加各种商业会议,论坛,谁肯静下心来从事费力不讨好的一线教学呢?缺少了大家风范的熏陶,名家人格魅力的感染,以及高效的临床范例,青年人又如何才能做到甘耐寂寞清贫,潜心去故纸堆里寻宝?如何才能培养建立真正的中医思维。近年来,国家虽然恢复了师带徒的制度,但受其形式的限制,只能说是杯水车薪,并不能改变中医后备人才匮乏的局面。

 

院校教育并非不好,也不是院校教育出不了大家,且看建国初期时,刘渡舟,任应秋等大家,哪一个不是教学相长,两得其乐呢?只是江河日下,人心不古,现在这种教育办的越来越肤浅了。如果如果没有整体行业内的戒浮戒躁,没有主管部门的清醒认识,这种尴尬的局面恐怕还会一直持续下去,那是恐怕真会出现末代中医了啊。

 

第六怪:怪在医者相轻,更甚于文人。

 

当代真正名家多相互捧颂(此其弊也),而为医相轻之现象多发生在学术上有一定成就、在一定范围内有些名望者中间,同属一院者更甚。更可恨者,文人相轻,多在学术上探讨;医者相轻,多在人身上攻击。量大味多者被讥为“某某大药包子”,量轻味少者又被称为“治不死人也治不好人”,敢用相反相畏者被称为“连常识都不懂”,遵常规者又被视为“因循守旧”,   每每以己之长攻人之短;又有可笑者,竟以己之短攻人之长。

 

如上所述,全不思有经方派,亦有大方派,量之大小、味之多寡,全在三因制宜,岂有定论?相反相偎者并非绝对禁忌,仲景先师附子半夏同用已开先河,后世医家代有发挥,其逆从反激,常可愈重症、起沉疴。以上所举,不过信手拈来,类同此弊者多之矣。其害大矣!此弊不除,内部先自乱阵脚,何谈社会之理解、当局之重视?

 

简言之,医者,易(易经)也, 意(思维)也, 艺(艺术)也,忆(记忆)也,如何下手,全凭临证所需。胸存定见,其弊大矣!医者穷一生之精力,亦难成全医。相学尚恐不及,相轻可以休矣!!!!  !

 

第七怪:怪在“秘方”与“医奸”之多,颇有泛滥成灾之势。

 

医之可恨者,以“秘方”炫人也;今日之医,诚如仲景先师所云:“不念思求经旨,以演其所知”,而是煞费苦心求取所谓秘方,效者归功于己,不效者归咎于方;此现象不除,于一医一法影响尚浅,于外界对整体中医之印象破坏巨大。

 

而更可恨者,以“秘方”牟取暴利也。  此类人习他人一良法,秘而藏之,若遇斯疾,则不处方只卖药,于利之贪婪尤甚于奸商,吾称之为“医奸”。可惜仲景、历代及当代众多名家,苦心孤诣所得之验,尚恐后人不能悟,又编著成书以广之。此医奸贪前人之功于己  ,败坏医道、医德、医风,距医侠之行径远矣;杀之亦不为过,吾若遇之,必尽所能揭其所秘而后快!

 

吾处一医,每以散剂治顽痹,确有良效,惟价高,10天需数百元之多。吾恨其贪,观其药,断为“蝎蛇散”,遂遍告周围诸同道,此方出于当代中医泰斗朱良春先生【虫类药的应用】全蝎条下,具体处方为:炙全蝎15克、金钱白花蛇1条(或乌梢蛇30克)、六轴子4、5克、炙蜈蚣10条、勾藤30克。众医得而用之皆曰有效,而彼“医奸”生意每况愈下,恨吾甚深。   虽获罪一人而惠泽众生,余无悔也!

 

第八怪:在于空谈误国。   

 

近来,中医评论界热闹异常。  【思考中医】、【小说中医】、【拯救中医】、【走近中医】等诸多打着中医旗号的应时之作你方唱罢我登场,真是城头变幻大王旗啊。主管领导为之鼓舞、出版机构为之受益,一时间仿佛整个社会都在关注中医,中医的春天即将来临。

 

孰不知空谈不止误国,亦误我中医也。  所谓思考者,未必能思考出高疗效;小说者,只能是小说,更恐成为戏说;欲走近者,距离尚远;更有甚者,妄言拯救中医,吾恐其连自己沽名钓誉的灵魂都难以拯救。

 

吾对此几类人最深恶痛绝,其不思经旨、妄谈奢论,满纸空话并无一句实用,却打着维护中医的大幌子,不知迷惑了多少青年学子的眼目。我们渴望社会各界的关注,但此类“纸上谈兵有机巧、临证用药无真功”的投机之辈,只会破坏国人对中医的印象,因其言之愈高、效之愈低,反差之大,恐国人误会全体中医皆属此类也。

第九怪:乃针灸的普及与泛滥。

 

吾临证之初,即习石氏醒脑开窍法、靳三针、焦氏头针、彭静山眼针等法,圆活运用于中风、痛证、哮喘、面瘫等顽疾,屡获佳效,深知吾国针术之神奇。

 

吾地他医见吾愈病神速,亦均学而用之,本乃良法广传之美事,惜诸医不研经络、不读原著、不明经旨、不晓辩证,又以公然向吾请教为耻,故只知其表而不知根本,误以为针入肉内便可获效,滥针多灸、手法粗糙,不但效果欠佳,且误人多矣。

 

吾近诊一面瘫患者,病已半年。初患病时即于某医处针灸,每日面部行20余针,并通电1个多小时,又行发泡之法,现仍有瘢痕。至今未愈,患侧肌肉明显萎缩,苦恼之极。至此吾已知其便用攻逐峻猛之法,正气已伤;日久络中定有淤血,乃虚中夹於也。遂拟定一治法:以小三棱针于患侧三五穴,刺出血2、3滴,任其自止,不按压;健侧取1穴,同法操作。第一次术后3日再次用上法,以后5日、7日、、、如此类推。又处冰片、细辛二味研末闻鼻,每日二次,取嚏为度。5次即愈,未留任何后遗症,医患其乐融融。此患如初期行少针浅刺、并轻柔温和手法,并非难愈之疾,惜主管医师未晓此理,蛮针久刺,不单伤正、且又引邪深入,故而成缠绵之势。

 

针灸疗法从根本上来说,是中医疗法的一个分支。即便是单纯针灸科之医,亦应通晓中医的基本理论。而如遇顽疾重症更应如此,方可保证疗效。     吾治此例,先从中医辩证入手,知其虚实夹杂。然后拟定治则:扶正、祛瘀。具体治法中,用小三棱针通络祛瘀,不用大者,防更伤正气也。隔多日针刺一次,是因该患全身状态尚佳,伤气唯在面部,故不必服药,只待其正气来复即可。外用药亦开窍通络之意。   如此治法并不复杂,却深含中医至理,故效果奇佳。

 

惜现今针灸之技,被人目为小道,似乎人人可为。中医可为、西医可为,即便未习医者,参加某些短期培训班,耗时不过半月,花费不过数千,即可获得正式资格证书;国外友人来华三五月,回国后就可挂牌开针。培养一个针灸师的速度之快,尚不及培养一个理发师的时间。诸君以为怪哉否???

 

针灸之术是我国传统医学中的宝贵财富,必须大力整顿、实行精英制度方可。再不提高准入门槛以提高全行业整体疗效,这个最有希望被国外同行普遍认可的优势疗法同样岌岌可危啊!!!此非吾危言耸听,窥一斑而知全豹也。

 

第十怪:在于行业整体西化。此怪最为可怕,君若有疑,请听吾细细言之。

 

(1)中医院校改四部经典为选修课,中西课时比例由最初的8:2沦落至5:5  。当局者却不考虑,根基不牢,中医思维何从建立?

 

(2)授课教师张口三理,闭口一剖,全无中医特征。吾今夏满怀憧憬参加一中医提高班,内含省市级名医若干,岂料从教员到学员皆本此类,教员大谈激素的用法,学员纷纷忙于记录;偶讲一方,学员更如获至宝,其间并无四诊八法、理法方药;更尴尬者,某教员竟连阴阳尚不能分辨,吾数次与其商榷,其终不能自圆其说,令人感慨良多、唏嘘不已。

 

(3)各类各级杂志所选登之文章,亦必符合何种规格、何种形式、何种方法;多少有效率、有无可比性、是否合乎循证医学等等西医之要求悉数套于中医头上,最具中医特色的医案医话医论已难觅踪迹。  削足适履追求表面形式。岂不知数据做的漂亮不一定有效率高,文章写得精彩不一定精于临床。当今中医整体疗效不高,不知与此纸上谈兵是否有关?

 

(4)临床之中医又有多少在中药西用, 数典忘祖、自甘从属?且看高血压即投平肝潜阳,益气降压法已成虚设;糖尿病即滋阴润燥,温阳固本法无人问津;其他如炎症即清热解毒,冠心病即活血化瘀,腰痛皆用六味丸,头晕即滴清开灵,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此现象若在西医尚有情可原,而在中医,则必声讨之,否则,毁我中医者,必此中医之败类也。

 

(5)若不幸发生医疗事故,鉴定者多取西医之标准,皆不思中医西医岂可混为一谈?龙胆泻肝丸事件归咎于关木通,关木通有口难言、百口莫辩,枉成千古冤案。虽有众多名家愤而为之呼吁,奈何手中无权,掌权者又有眼无珠,不看青霉素过敏死人事件从未停止,却何时归罪于青霉素?   于中医中药何苦相煎太急???

 

(6)药物用量越来越小。举马前子为例,建国后几部药典已从0.9克每日渐降到0.3克每日,美其名曰从安全角度出发,吾不知此后是否会继续降低,亦不知所谓法定药量是否尚可愈重症。   当权者不知博采众名家之长,由经验上升为理论,却在西医思潮影响下畏首畏尾,不求有功,先求无过,本末倒置,丧失了中医代言人的职责。

 

(7)众多中医院迫于生计,化验B超等检查详于望闻问切四诊,手术量高于中药。姓仍“中”的中医院少之又少矣。但以己之短攻人之长,一个不争的事实是,总也竞争不过综合性医院。

 

综上所述,中医行业自上而下莫不存在西化之倾向,且承愈演愈烈之势。不得不谈谈中西医结合的过程及功过。

 

自清末民初西风东渐以来,中西汇通派虽全力致力于中西医融会贯通,苦于时代所限以及学科之间的巨大差异,成效不大。1962年朱良春先生以战略家的眼光提出了“辩证与辨病相结合”的观点,备受推崇,至今日已成共识。但其间出现了太多的中医西化、中药西化的现象,离朱老初衷远矣。有鉴于此,朱老不得不再次指出:“不少人把传统中医的灵活辩证,改造成了辩证型,人为地把患者分成几个证型,每一个证型对应一个处方、、、、不许随证变化药味。为追求统计学意义,削足适履,不敢越雷池一步,不敢坚持中医的特色,把中医的辨证论治治病活法庸俗化、机械化,变成了僵死的教条,背离了中医辨证论治的精髓,势必会失去中医的特色于优势,造成学术萎缩。因此不能不引起我们的警惕,防止把辩证与辨病相结合的方法引入歧途。”

 

诚如朱老所言,辩证与辨病相结合,其中辩证是绝对的,辨病是相对的。   以吾之见,辩证与辨病相结合,仍以中为主,西为辅,诊断治疗皆是。庸者不明朱老学术之精髓,误用为西化,师徒相授,误人不浅。

 

一句话,纵观今日中医之现状,一派虚假繁荣的背后难掩衰败的现实,明者自明 ,毋庸多言。  有人称现代中医是末代中医,戏言乎?真相乎?真相也,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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