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药业出口:浓缩异形片、浓缩丸、颗粒剂、饮片和中医药器具等
中医百问
配穴与刺法有度,针灸与气功结合 | 焦国瑞
来源:灵素馆 2018-12-18 [医疗] [中医百问]
作者简介 焦国瑞,男,河北省丰润县人,1923年生于中医世家。自幼练功,早年毕业于华北国医学院。以多种形式为国内和国外磕养了大批针灸人才,为气功普及和学术交流作了大量的工作。先后向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各界人士传授了中国气功养生学的基本理论和基础功法。他备任中售中医研究院、针灸研究所研究揭,气功研究室主任,中华全国医学会气功科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常务理事等职。

 配穴与刺法有度      

针灸与气功结合

——焦国瑞临证经验

 

 

学术特点与医疗

 

1

穴位与体位协调

 

       针灸时取穴正确与否,直接影响治疗效果,而取穴是否准确又和定穴时所采取的体位有重要关系。焦氏在实践中摸索到一种“紧张性体位”。这种体位是在某些情况下为了达到特殊的针刺效果而采用的。当软组织扭伤时,就活动相应的部位,找到受损肌群的最疼痛体位,采用这种“紧张性体位”进行治疗,可以大大提髙治疗效果。

 

2

穴点与穴区兼顾

       

一般认为,腧穴是以“点状”的形式分布在体壁上的,所以,有人把穴位叫 “刺激点”,还有人把穴点扩展到无限的“面”上,认为体表上的任何部位都可以针刺。焦氏认为,腧穴在体表上不仅是以点状分布的,而且每个腧穴还有一定的深度、大小和作用。既不是局限在某一个“点”,也不是一个无限的“面”,而是有的腧穴大一些,有的腧穴小一些。例如,在常用的腧穴中,治疗眼病和咽喉肿痛的合谷穴就大一些,治疗聋哑症的翳风穴就小一些;治疗坐骨神经痛的环跳穴就更大一些,治疗眼病的四白穴就更小一些等等。因此,一方面,穴位是呈点状分布的;另一方面,穴点有大有小,有深有浅,并且毎个腧穴都有自己一定范围的有效限区,可称为“穴区”,这种穴区,由于穴位所在部位不同,可以呈圆形,也可呈纵向的或横向的“条状”穴带。在穴区的最敏感处,就是有效的穴点。对此,可以用电学仪器测定,也可以用指压法确定,如急性肝炎病人在背部的至阳穴上,胃及十二指肠溃疡病人在足三里穴上,均可出现过敏点。

 

3

腧穴配伍有方

       

腧穴配合得当与否,对疗效有很大关系。在配穴的理论与方法上,有按经络理论配穴的,有按脏象理论配穴的,有按阴阳五行理论配穴的,也有按神经生理解剖定位配穴的等等。方法颇多,根据焦氏的经验,针灸临床配穴,无论以哪种 方法,均要注意以下几点。

 

(1)主穴与配穴合参

主穴与配穴相结合,是临床上的常用方式。例如, 治疗感冒,常把大椎、风池等作为主穴,把合谷、足三里等作为配穴。治疗遗尿症,常把气海、关元等作为主穴,把三阴交、足三里等作为配穴。另外,主穴与配穴的确定,还要从疾病所呈现的症候的差异性加以考虑。例如,感冒病人的症状如果是以头痛(颞、颥部)、发烧、咳嗽、体倦为主证的,就可以大椎、太阳、合谷为主穴,以足三里为配穴。但是,穴位的确定又不能完全地以症候为转移,使主穴与配穴跟在症状的后面跑,失去配穴的主动性。主穴应该是针对疾病的主要矛盾的。配穴应该是帮助主穴起作用和同时为解决次要矛盾而配用的。所以,每组穴位配方中都应该有它的重点,从而在配方中体现出病情的轻重缓急和用穴的主次先后。

 

(2)邻近取穴与远端取穴配合

穴位具有局部作用和整体作用、邻近作用和远端作用,这体现了腧穴作用的特点。这四种作用既有区别又有不可分割的联系。因此,邻近取穴与远端取穴应配合运用,互相补充。对于腧穴的整体作用, 无论是临床效果或其理论意义都有重要价值。但对于腧穴的局部作用,有的人在 某些情况下却不够重视。而焦氏认为,腧穴的局部作用既有普遍性,又有实际应用的意义,应该重视。他在农村巡回医疗时,常常遇到骨关节的某一点局限性疼痛而疗效不佳的病人,应用腧穴的局部作用针刺则往往收效迅速。但须指出,不 能因为腧穴具有邻近作用和局部作用,就把针灸看作是一种“头痛针头”、“脚痛针脚”的直接对症疗法,还应重视腧穴的远端作用。远端作用体现了针灸对机体的全身性调整作用。焦氏的临床经验是:在多数情浼下,一方面,局部取穴治疗的即时效果较快,远端取穴则对巩固疗效的作用较好;另一方面,有些病是以局部取穴收效较好,有些病则是以远端取穴的作用较好。因此,在临床上很少见 单纯使用局部取穴或远端取穴的情形,多是把两者结合起来运用,以增强疗效, 相互补充。  

 

(3)配穴多少,因人因病而异

有的人认为配穴少可以减轻病人的刺痛。但这并不是一般性的规律,因为配穴多少主要是根据临床需要而定,不可偏执一 方,固守一面。焦氏认为,多配穴与少配穴是相对而言的,离开病理状态的具体情况来谈配穴的多少,就失去了针对性。例如,典型的单纯性坐骨神经痛,常常是只取环跳一个穴就可以收到显著的效果。但是,对于治疗多发性的关节炎或半身不遂等,取用的腧穴就往往需要相对的多一些,否则收效就较差。因此,在配穴的数目上,应该根据病情的需要,该多则多,该少则少。然而在多与少的问題上又不是没有限度的。所以,在配穴上的“以多为胜”或“以少为佳”的看法都 是不全面的。

 

(4)患侧与健侧取穴对应

患側与健側,都是整个机体的一部分,两側在生理、病理上存在着必然的联系。某一侧的机体或机体的某一部分发生病变时, 往往影响到对侧机体或相对应的机体部分,而产生对应的敏感点、反应点或其它病理特征,这是患侧取穴与健侧取穴对应运用的依据。但是在具体治疗某一病症 时,是在患侧取穴,或是在健侧取穴,还要看病症的具体状态而定。根据焦氏的经验,多半是先在患侧取穴,如果疗效不佳时,改为健侧取穴或加用健侧取穴, 往往可以提髙疗效。所以在临床治病时,也可把患侧穴和健侧穴交替应用或结合起来运用。例如,对面神经麻痹患者的治疗,可以先在患側取阳白、下关,地仓、合谷,也可同时配用健侧穴位。

 

4

针刺手法力求“六个适宜”

       

根据古代文献记载,以及后人的不断发展和补充,针刺手法千变万化,纷繁 复杂,令人眼花缭乱,莫衷一是。焦氏根据自己的临床经验,认为以下几方面对 古代复杂的针刺手法起着执简驭繁的作用,也便于初学者领会和运用。

 

(1)刺激强度轻重适宜

针灸是一种刺激。对于刺激因素作用于机体后所呈现的效应,现代生理学已经进符了许多卓有成效的工作。在针灸学界的部分学 者中,近年来形成的一种概念是:轻刺激是兴奋法,具有兴奋作用;重刺激是抑制法,具有镇静作用。但是,在临床具体运用上,这种概念并不能全面地反映针灸刺激作用于人体后所产生之效应的全部情况。焦氏认为:针灸的刺激与针灸效应的关系是:在患者机能状态相同的条件下,它的效应取决于刺潋的部位、性质、强度、时间和时机,在同样的刺激条件下,它的效应取决于患者的机能状态,因此,针灸对机体所产生的效应,基本上是调整性质的。针刺后所呈现的兴奋作用和镇静作用,只是通过针灸刺激所转化的一种“双向调节”的结果。要充分发挥针灸治病的作用,就必须很好地掌握和研究针灸刺激的这一转化过程,根据机体的机能状态和反应能力,恰当地掌握针灸刺激的强度和时机,以创造为完成这一转化过程的最好条件。

 

 (2)刺漱部位深浅适宜

在针刺深浅的问题上,有主张深刺的,也有主张浅刺的。焦氏强调要注意疾病的状态和所需要的针剌强度。并且认为,某个腧穴的浅和深,也是一个相对概念,人体上众多的腧穴,有各种不同的针刺深度,而且就某一个腧穴而言,针刺的深度不同,其产生的效应也是不同的。在一般情况 下,针刺得浅,刺激的强度就弱,产生的针刺反应也轻;针刺得深,刺激强度就重,产生的针刺反应也强。焦氏的经验说明:既不是一概地深刺好,也不是一概地浅刺。针刺的深浅,应该根据疾病和腧穴的不同,该深就深,该浅就浅,笼统地讲,深刺或浅刺都是不全面的。例如,治疗坐骨神经痛针刺环跳穴就应深一些,而治疗肺部疾患针刺背部的肺俞穴就不能直刺太深。

 

(3)进针速度快慢适宜

这与深刺和浅刺的问題相仿,有强调快刺的,也有强调慢刺的。焦氏认为应该辨证地对待。在决定快刺和慢刺时,一方面要看疾病的状态和所需要的刺激强度,另一方面则要看腧穴所在的局部解剖学特征。在一般情况下,头面部等肌肉组织很薄的部位多用慢刺(特殊刺法除外),肌肉组织较厚的部位则可根据需要进行快刺。另外,快刺与慢刺又和针刺的阶段性有关。在刺入皮肤的阶段,一般可用快刺,以加快进针的速度和减少刺痛,而在刺入皮肤之后,快要达到预期的深度时,则宜慢刺,以便运用手法,使针尖能够比较准确地达到预期的深部针刺点和在进针过程中比较准确地调整进针角度,运用手法,以产生合适的针感。为了针刺的需要,运用手法时还可以把快刺和慢刺交替进行。因此,快刺与慢刺,同样要根据具体情况运用,笼统地强调一个方面,都是不符合实际的。

 

(4)刺激时间长短适宜

刺激时间包括行针时间和留针时间。要根据疾病的状态和所需要的刺激性质决定。在一般情况下,短暂刺激产生的针刺效应的有效肘间要短一些;持续性剌激所产生的针刺效应的有效时闻要长一些,但并不是刺激的时间越长,效果越好,因为随着针刺时间的延长或针刺强度的增强,针刺的效应(性质)也会发生转化,即刺激的“量”超过一定限度时,就要发生 “质”的变化。当然,留针以后,一般情况下:针感就随着减弱或消失,但刺激作用并未完全消失,只是留针状态的刺激作用要比持续捻针的刺激作用为弱。

 

(5)手法选择适宜

出色的针灸医师,对于針刺手法在具体运用时,应做到常中有变,选择适宜。1965年他在京郊区巡回医疗时,曾遇到一位非炎症性足跖疼痛达一年之久的病人,主症是足跖前半部软组织疼痛,行路不便,影响劳动,外观无异常所见。开始在病变局如及其附近取穴,用常规手法给予各种强度的刺激,治疗十余次;能暂时绥解疼痛。后来改为从然谷佾七底部向小趾方向横刺,进针二寸半左右,用中等度、连续性的刺激,一次即收到显著效果。经五次针治,疼痛完全消失,走路正常,劳动时也无疼痛感觉。

 

(6)轻重刺激适宜

有人认为,轻刺激可以产生兴奋作用,即“补”的作用;重刺激可以产生镇静作用,即“泻”的作用;中等刺激可以产生诱导作用, 即“平补平泻”的作用。焦氏的经验说明,轻刺激并非都能起到“补”或“兴奋”的作用;重刺擻并不都产生“海”或“镇静”的作用;中等刺激也并不能都起到“平补平泻”或“诱导”的作用,例如,以针灸治疗面神经麻痹来说,这是面部部分神经处于麻痹状态,也就是处于抑制状态,如果这时用兴奋法,给予轻刺激治疗,其效果可能不甚明显,一般多是采用中等度以上的刺激,效果就会好一些。相反,失眠患者,一般认为是处于兴奋状态,如果给予持久的强刺激,有些时候,不仅不能起到抑制作用,反而可能引起患者更强烈的兴奋,无法获得治疗效果,此时若给予连续性的轻刺激或中等度刺激,可能效果就好得多。从焦氏的临床经验可以看出,轻刺激、重刺激和中等刺激,不留针、少留针和久留针都可以产生兴奋作用和镇静作用,而诱导法则只是产生兴奋和镇静的机转。那么,同样的刺激条件为什么会呈现不同的作用呢?焦氏的临床观察说明,当一定强度的 刺激作用于不同的机体时,由于每个人的生理反应能力的不同,所产生的效应也 是不同的。因此,焦氏认为,要使针灸在防治疾病上充分发挥怍用,一是要认识 病人的具体的病理生理状态,做到诊断准确无误,以此作为针灸治疗作用的内因根据;一是要采用合适的治疗手段,如选好穴位,掌握好刺徼条件(包括刺激的 性质、强度、时间)和选择好刺激的时机,以期能够有效地改变病理状态,使外因通过内因而发挥作用,促使疾病向痊愈的方向转归。最终达到提髙疗效的目的。

 

5

注重针感

       

焦氏认为,针感与疗效有很大关系。在一般情况下,针感好,疗效也较好; 针感差,疗效也较差。例如,焦氏曾为一位患下肢风湿病的患者针足三里穴时, 该患者即产生了 “有规律的温水流动棒的针感”,并持续了较长的时间,每当捻动针体时都频频产生同样的针感患者感到异常舒适,起针后患者的症状霍然若失。针后当天和次曰,每隔三、四小时就产生一、二分钟同样的针感,五年多的风湿症,经五次针治即获治愈。

 

6

针灸与气功相结合

       

气功锻炼是达到“治神“的最好手段和方法,针灸医师通过气功的调神、调 息、调身的特珠锻炼、训练,以自己的意向自己身体的各部,定位性地或定向性地发放“气”的信息,以最大限度地调劲自身的真气,从而在达到最佳的针刺效果。患者若能宁静心神,有利于通调气血,促使疾病恢复。焦氏说,气功针法中所谓的“无极针法”,练功有素者,在行针时,启动内气运行,先通尾膂、夹脊、玉枕“三大关”(大三关有三关,即“小周天”),再通肩、肘、腕(下肢是髋、 膝、踝)“中三关”(中三关有十二关),最后通四肢远端关节小关节“小三关”(小三关有六十关)。使真气达于四末即“气贯四梢”。这时,再施以一定的针刺手法,从而提髙针治效果。“气功针法”的治疗机制,虽然还是一个有待于探讨和研究的新课题,但它将为提高针刺疗效开辟新的途径。

 

医案选

 

例1:小儿癫症〔精神分裂症)

外国儿童,女,5岁,1954年3月初诊。         

患儿出生后不久由褓姆养护,幼儿时期发觉其不够活泼,且日趋明显。常喜独自玩耍,表情淡漠,对父母亦不甚亲热,眼神较呆钝,如同沉思,但有时又显得机敏,只是瞬间即过,喜欢清洁,常自己洗手帕。但常用牙齿轻轻咬指甲,有时似喃喃自语,声音低微,即使有时声音较大,但不能辨其语意,一当追问时,就默不作声。曾在本国著名的神经科医院检查,诊为儿童精神分裂症,虽经多次治疗未能取效,来我国后患儿家长要求针灸治疗,就诊时见发育正常,营养良好,躯体活动正常,未见植物神经机能紊乱征象(如流涎、多汗等)。无外伤史及有关病史,饮食尚可,睡眠一般,二便正常。检查不合作,有时挣脱而逃避检查,舌淡白,脉滑。辨证为痰湿内生,扰乱神明。

 

处方:百会、脑户、哑门、风池、人中〈偶用)、大椎、身柱、命门、肾俞、心俞、曲池、内关、合谷、神门、大陵、足三里、三阴交、太冲、行间等。

 

治疗经过:每次4〜6穴,轮换用之。一般用中等或较轻的、短暂的间歇性刺激,断续地捻针约1分钟左右,不留针。针治12次为一疗程。每日针治1次,两周以后隔日针1次。第 —疗程效果不显,第二疗程时,沉默状态好转,有时出现儿童期的活泼状态,偶尔说一两句生活用语。到第三疗程开始,改为留针五分钟,治疗时能够合作,言语渐多,第四疗程时, 精神状态继续好转,能跟着收音机学唱歌了,共治疗3个月,针治近50次。

 

【按】用督脉及阳经穴为主,配合轻度或中度的刺激,因而起到温补阳气的作用,阳气温通,痰湿即除,则诸症自愈。

 

例2:阵发性循经灼痛症

冯XX,男,57岁,社员,1965年10月初诊。

患者右下肢外侧至右侧肩背部线状烧灼样疼痛三年。三年前春天,右小腿下部外側有一点,偶发烧灼样疼痛,范围如拇指端大小(按患者所示痛点恰为悬钟穴的部位),无硬节、不红肿。此后,每日上午均有一次阵发性灼痛,不甚剧烈,不影响劳动,故未作治疗。半月后,灼痛即由原发痛点向下循足外侧放射到第四趾〔按患者所示之经路,为胆经循行之一段), 但不甚剧烈。又经一个月左右,灼痛又从原发痛点处沿小腿、大腿外侧正中线放射到同侧臀部(约属胆经循行至环跳之一段)。此时,疼痛略有加剧,在当地卫生所及就近医院诊治而未收效。约2个月后,灼痛又自臀部至肩井右侧达于肩部(为自环跳穴上行窜至膀胱经第二 行,到肩胛部小肠经的肩井穴)。又过数日,灼痛又自肩井穴分为两支向上放射:一支经耳后达于耳的深部,此时自觉耳鸣、重听、耳痛;另一支经后头、前额达于同侧眼的深部,此时自觉眼胀痛,疼痛所过之处均为灼痛。每日上午发作1次,历时约1小时许,灼痛难忍,眼痛难睁,发作后自行消散,每日1次,几无间断。各地医院均诊为“神经官能症”,但经治疗未能奏效。

 

体检:患者身体健壮,发育良好,除风池、胆俞、阳陵泉、悬钟有明显压痛 (均为患侧)外,余无异常,既往除偶有头晕外,无其它相关病史。

 

处方:肩井、环跳、悬钟、阳陵泉、胆俞、风市、足临泣等穴,均取患侧。

 

治疗经过:用中等强度的持续捻针法,以泻其阳经之邪。经三次治疗后,灼痛逐日好转,第五次诊治时,上肢灼痛完全消失。针治七次后,背部灼痛即除;治疗半个月后,下肢灼痛消除。前后共治疗28次,症状完全消失,5个月内多次随访,未曾复发。

 

【按】从经络理论来分析,该患者灼痛所过之处,涉及胆经、膀胱经和三焦经三条经脉,但以胆经及膀胱经为主,故拟诊为“阵发性循经灼痛症”。这种典型的按经络路线发病的现象,临床尚不多见,本病治疗中,以循经取穴为主,又兼以痛为俞(其实此病痛点恰在经络腧穴上)。双管齐下,疏通气血,扶正祛邪,故取得了很好的疗效。

扫一扫即可下载客户端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