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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中医申辩:化药青蒿素的诺奖光芒遮不住中医能够治愈疟疾的疗效
作者:王世保 来源:中华静修园 2019-10-19 [其它] [国际论坛]

屠呦呦教授根据晋朝葛洪所著的《肘后备急方》中记载的民间验方获得的启发从植物青蒿中利用甲醚低温提出能够治疗疟疾的青蒿素,该项成果在2015年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后,被全世界人民所关注。国内的医政管理部门不分青蒿素的药物属性,将其作为中医药的创新成果大肆加以宣传,并将其作为中医药创新的导向。与医政管理部门相反的是,那些反中医的科学主义者则以青蒿素为化药为依据,否定中医理论在治疗过程中的主导作用,力主中医走向“废医验药”的自我废除之路。那么青蒿素真的能否定中医能够治疗疟疾的作用吗?青蒿素的研制成功能够成为中医“废医验药”的导向吗?

对于疟疾的治疗,中医文献中除了《肘后备急方》记载的民间验方采用青蒿绞汁内服,没有发现其他医家在辨证处方中应用青蒿。由于青蒿治疟只是民间验方,它无需在中医理论指导下使用,所以中医在历史上并非用青蒿治疗疟疾。那么中医不采用青蒿治疗疟疾难道就不能治愈疟疾吗?我们的视野不能被屠呦呦教授所获的诺奖光芒所局限,认为除了青蒿素能够治虐,疟疾在古代的中国简直就是无药可医。历史上的事实并非如此,除了《素问·刺疟篇》按照疟疾的不同类型记载有针灸方30余个之外,葛洪的《肘后备急方》也记载了许多治虐的复方。医圣张仲景所著《金匮要略》就设有专篇论述治疗疟病的理法方药,该书对疟病按照八纲辨证采用复方进行分类治疗,比如治疗疟母用鳖甲煎丸、治疗温疟用白虎加桂枝汤、治疗牡疟用蜀漆散。后世医家治疟的复方还有牡蛎汤、柴胡去半夏加栝楼汤以及柴胡桂姜汤等,历代的医家都不乏有大量的治愈疟疾的临证医案。比如张锡纯在《医学衷中参西录》中记载有“西药金鸡纳霜亦可愈,而愈后恒屡次反复”的内容,并有采用白虎汤方彻底治愈一例因金鸡纳霜治疗反复发作的虐病患者。张锡纯采用中药复方辨证治愈金鸡纳霜没有治愈的患者的案例,有力地驳斥了那些反中医群体利用康熙因服用金鸡纳霜治愈疟疾的案例对中医治疗疟疾作用的否定。

既然中医在历史上即使不采用青蒿照样能够治愈疟疾,那么为何会出现欧阳乾所说的“屠呦呦收集了2000多个治疟古方:全部无效”的内容呢?如果仔细了解一下屠呦呦教授研制青蒿素的筛选过程,就不难发现这是欧阳乾没有任何根据的无稽之谈。屠呦呦在成功研制青蒿素之前,曾经耗时3个月,从包括各种植物、动物、矿物在内的2000多个方药中整理出640个,再从中进行100多个样本的筛选。这个筛选的过程并没有说2000个治虐古方都是无效的,因为要证明这些古方无效,需要在临床上逐个地加以验证。屠呦呦从北京医学院生药学专业(天然植物化学专业)毕业后,经过两年的西学中培训,进入中国中医研究院中药所工作。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对那么多的方剂进行否证。作为化药的研究工作者,屠呦呦教授不是为了寻找有效方剂,而是要从这些有效方剂中寻找可以杀死疟原虫的单体化合物,她对100多个样本最后的筛选结果是对疟原虫有84%抑制率的胡椒,而不是只有68%的青蒿。所以反中医群体声称屠呦呦教授否定了2000个治虐古方的效果完全是没有任何根据的谣言。

屠呦呦研制青蒿素的成功无疑是我国化药发展史上的里程碑,它彰显了我国相对于西方国家具有原创知识产权优势的化药研究领域。国内的医政管理部门应该鼓励更多的西医西药科研人员去研究中医中药,提升我国化药在这个领域所具有的自主知识产权的原创优势。青蒿素研制的成功既不能作为中医药行业内的创新研究成果对待,也不能作为“废医验药”的导向。将青蒿素作为中医药研究创新成果的这种张冠李戴的行为,不仅误导中医药走向西化性的异化,也让我国化药科研领域丧失了这一原创优势。作为化药的青蒿素,疟原虫对其制剂已经产生抗药性,就是说不久的将来青蒿素将不能再用于疟疾的治疗。如果疟原虫在将来对所有的抗虐化药产生耐药性之后,最终能够治愈疟疾的还要靠中医中药。因此,那种将青蒿素研制成功导向中医“废医验药”本质上是要彻底废除中医。

 

用屠呦呦成功研制青蒿素的事例对中医无知地否定之后,欧阳乾又继续拿西医不断细化分科的这种医学弊端去指责中医。那么为何西医分科越来越细,而中医却始终是全科呢?两种医学呈现不同的形态特征本是由各自的理论框架和思维意识决定的。反中医的科学主义者罔顾中西医理论的本质差别,不管西医的快速细化分科对医疗有没有益处,就以其为标准去指责中医。那么为何中医“从来没有急诊科、牙科、烧伤科、妇产科等等”?这是因为中医是将人类生命体作为原生形态的整体来对待,不管是身体哪个部位出现了症状,都可以通过望闻问切四诊,根据整体性联系的辨证论治,找到内在的病因和病机,然后选择中药或者针灸进行对应治疗。中医人面对的是生命的整体,诊断是从整体入手的,治疗也是从整体入手的,所以不会对其进行更细地分科。中医虽然将人体作为生命整体对待,也还是根据人体不同的部位以及年龄性别进行简单地分科,比如中医内科、外科(包括烧伤)、妇科、小儿科以及耳鼻喉科。那么西医为何会分科越来越细呢?这也是由西医的还原意识决定的,西医将人类生命体解构成为次级形态的抽象实体,这些抽象实体从人体中解构出来之后,都是独立的抽象存在,与身体其他部分就不再有联系,它们作为独立的对象被西医在实验室里加以研究,每种独立的抽象实体都可以发展出一套对应的医学分支出来,这就是西医的分科。西医分科越细,治疗的对象就越是远离生命整体的联系,效果就会越差,而不良反应就会越大。所以西医的西化分科不是医疗的优势而是弊端。

所谓中医只能缓慢起效,也是中医近百年来受到以西律中的管理制度被迫放弃临床急救给世人造成的假象。《伤寒论》和《温病条辨》这两本治疗瘟疫的中医经典都是用于急救的,中医治疗外感疾病,不仅退热时间快、治愈周期短,而且还不会像西医那样留下任何后遗症。至于中医治病千人千方,恰是中医遵循人类生命体的整体性所致,每个生命体都是独特的,患者具有体质上的差异,治疗理当具有个体化特征,进行有针对性的处方治疗,而西医仅是将每个患者当着特定的抽象病理模型治疗,所以副作用大,疗效差。所谓的西医治疗的重复性,是因为西医采用相同的药物将患者当着同一抽象病理模型治疗导致的结果,中医则因个人体质差异“千人千方”保证了治疗的针对性,所以不具有西医那种可重复性导致的疗效差和不良反应。

与西医因为还原意识只能治标相比,中医不仅可以治本还可以治标,所以中医诊疗不存在欧阳乾所谓的“总要先用西药压制症状再用中药深入调理治本”现象。中医治本就是去除患者患病的根本原因,这是中医对人类生命体整体性认识的结果,也是中医相对于西医的优势。西医从还原意识将人类生命体解构成为孤立的抽象实体,使其失去了与生命体的整体联系,所以将某个部位的异常归结于该部位自身,以至于倒果为因、治标不治本,对慢性病只能控制症状,出现反复发作的现象,而且这种孤立地治疗还会影响实际的整体健康,使得药物在控制患者的症状时损害其他部分的健康。这也是为何化药会产生药害,成为了人类主要的健康杀手之一。中医对人类生命体进行整体性认识所获取的理论在防治人体疾病上相对于西医具有恒久的优势。那些被科学主义蒙蔽了心智的反中医群体,将现代的欧洲传统医学视为人类防治疾病的唯一有效医学,甚至无知地将西医的局限性和弊端也视为金标准对中医进行讨伐和否定。他们的言行突显的只是科学主义作为原子主义和理性主义意识形态所具有的强烈排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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