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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各界大咖,是这样在朋友圈谈论中医的
来源:中国中药杂志 2018-07-26 [其它] [名医论坛]
外国人的思维方式是“一分为二”,非此即彼;而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则是“一分为三”,亦此亦彼。 因此,名人对待中医的态度,大抵可分为三类,“废止中医派”、“拥护中医派”、“改造中医派”。但确切地说,是两派:偏激的“废止中医派”与折衷的“改造中医派”,因为“拥护中医派”也大都力主“改造中医”。

外国人的思维方式是“一分为二”,非此即彼;而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则是“一分为三”,亦此亦彼。

 

因此,名人对待中医的态度,大抵可分为三类,“废止中医派”、“拥护中医派”、“改造中医派”。但确切地说,是两派:偏激的“废止中医派”与折衷的“改造中医派”,因为“拥护中医派”也大都力主“改造中医”。

 

近代一些极力排拒、诋毁乃至主张“废止中医”的新潮人物,一旦到了治病救命的份上,并不完全像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坚决不请中医治病,有时候也会采取务实的态度,迫不得已地放弃对中医中药的拒绝,像吴汝纶“到死不肯一试中医”、陈寅恪“宁愿让西医治死,也不愿让中医看病”、丁文江“宁死不吃中药不看中医”那样的人毕竟是极少数。对一些慢性病、疑难杂症和不治之症,西医束手无策时,中医或许有一线生机,在这样的情况下,绝大多数人是不会轻易放弃一线希望的,有时会积极寻找中医治疗。

 

比如:

 

“近代中国第一个提出废止中医的人物”俞樾,因“恨俗医不知古,下药辄增人病”,作《废医论》。之后,有病也不服药,委身天命,后病重,得到杭州名医仲昂庭诊治而得愈,感叹说“道未绝矣。”

 

严复虽对其孙女有“听中医之言,十有九误”的劝诫,但晚年在饱受哮喘病折磨的情况下,仍然用自家配制的中药膏治疗。

 

孙中山虽说自己“平生有癖,不服中药”,但当罹患癌症,协和医院宣告束手无策时,仍在家人、友人劝说下服用中药。

 

“戊戌变法”的头面人物梁启超,原本病在右肾,尿血不止。“北京协和医院院长、外科教授、医学博士刘瑞恒主刀,一个走神,竟将左肾当坏肾割掉了”。出院后仍然尿血,因病情“颇有增剧之象,不得已试服中药”。

 

郭沫若虽然说过“我一直到死决不会麻烦中国郎中”的“誓言”,但晚年右侧肢体活动不便,影响了日常生活和工作,郑卓人用民间验方“桑枝酒”竟然使其霍然而愈。

 

人称“五四”时代“百科全书式学者”的毛子水,是激烈反对中医的著名人物,但“某年,医疑毛公肺有癌征状,毛公夫人菊英女士来商,决以毛公年高,不宜使其受手术治疗的痛苦,后日服草药,数年后肺部症状竟完全消失,身体健康逾恒”。

 

国学大师汤用彤于1954年冬天出席《人民日报》社主持召开的胡适批判会议,回家后患脑出血,近一个月不省人事,经中西医治疗逐渐康复。至1960年,年近七十的他,竟然又能读书、研究了。从此以后,汤用彤“从对中医的极端反对变成极端的推崇”。

 

曾国藩(晚清名臣)给长子曾纪泽的信中说:“尔体甚弱,咳吐咸痰,吾尤以为虑,然总不宜服药。药能活人,亦能害人。良医则活人者十之七,害人者十之三;庸医则害人者十之七,活人者十之三。余在乡在外,凡目所见者,皆庸医也。余深恐其害人,故近三年来,决计不服医生所开之方药,亦不令尔服乡医所开之方药。见理极明,故言之极切,尔其敬听而遵行之。每日饭后走数千步,是养生家第一秘诀。尔每餐食毕,可至唐家铺一行,或至澄叔家一行,归来大约可三千余步。三个月后,必有大效矣。”

 

于右任(民国要员,复旦大学创办人)说:“我一生都看中医吃中药,在我们陕西,全省只有一间教会办的西医院,一共只有三个西医生,绝大多数老百姓有病都是靠中医治理的。所以,中医对中国人的健康保障有很大的贡献,现在西医褚民谊等当政,想把中医消灭,这等于洋教徒想消灭全国和尚、道士一样,那怎么可以呢?”

 

刘文典(文史大师,联大教授)说:“你们攻击中国的庸医,实是大错而特错。在现今的中国,中医是万不可无的。你看有多多少少的遗老遗少和别种的非人生在中国,此辈一日不死,是中国一日之祸害。但是谋杀是违反人道的,而且也谋不胜谋。幸喜他们都是相信国粹的,所以他们的一线死机,全在这班大夫们手里。你们怎好去攻击他们呢?”

 

刘半农(新文化运动先驱说:“我们一旦有了病,第一个困难问题,就是请西医好,还是请中医好,这在以骂中医为职业的某君,自然不成问题。但胡适之、马隅卿等都害过重病,西医医不好,却给中医医好了。这又使我们对于中医,不得不有相当的信仰。但适之说:中国的医,是有医术,没有医学。有术无学,是带一些危险性的。所以有时候,我们仍旧要舍中医而就西医。”

 

汤用彤(国学大师,哈佛三杰之一)说:“对于针灸的问题,因为我原来以为是一种迷信,就是偶然听见它的疗效,也以为是谣传,所以我对针灸毫不留心。但是在解放以后,由于亲身的经历及耳闻目见,我从对中医的极端反对变成极端的推崇。”

 

邹韬奋(记者,出版家)说:“我国往往有人看了几本不求甚解的医书,就胆敢开方药治病,在他们腕下冤死的人真是不可胜数,这便是所谓‘庸医杀人’。但是我们不能因为痛恨‘庸医’而遽断中医绝对没有好的,更不能因此遽断中国医术绝对无存在的价值。中医确应有积极改良的地方,却不应不分皂白‘禁止’。即如‘旧医学校’,加以考查,绳以标准,然后分别决定存废则可,一概抹煞的‘禁止’,则于理似有未当。我个人偶有疾病虽向来请教西医,但平心而论,除了‘杀人’的‘庸医,之外,中西医却各有所长。”

 

梁实秋(国内第一个研究莎士比亚的权威)说:“所谓‘国医’,我们以为这明明白白地是一种文化落后的民族的产物,绝对没有资格和科学的医术抗衡,然而有极大多数的人平时可以坐火车、点电灯,而遇到自己身上有病时,依然要请教以阴阳五行为理论基础的‘国医’!这现象使人丧气。可是我相信,经过长时间地淘汰,‘国医’是一定要消灭的,优胜劣败的铁则在两种文化接触的时候一定早晚要显露出来的。”

 

陈果夫(国民党官僚资产阶级代表之一)说:“我主张:凡是能够治人疾病的医生,都该扶植,不管它是中医、西医。对于中医,应该在教育上、政治上作积极的扶植。我以为至少要做到下列两点:①创办教育研究机关,发扬中国固有医术上的高深理论,整理数千年来的经验,而与世界最新的医学知识相印证。②国家设立有规模的研究所,用科学方法化验中药,重新估定中药的性能……科学重实验,中国医生的观察病象和断定病态,以及决定治疗方法及用药,都有它自己的理论和方法。这种理论和方法,也是经过长时期的实验而成立的,不过和外国现在的看法不同而已,我们不能因为它与外国不同就说它完全不对!不过在这个时代,要和这个时代的一切相配合,使大家都容易了解,所以我在民国十八年就主张中医要现代科学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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